黄夹滩的二道河和高松河边,还有西边那口时庄、时李两个庄子的人共同挑水吃的大水塘边,包括我老家门口的那口小汪边,都生长着极其茂盛的芦苇,春夏时节,满目葱茏,一片翠绿,是水荡里的青纱帐;秋天冬天,白茫茫一片,像是漫天的飞雪
听奶奶说,她年轻的时候,芦柴(我老家人把芦苇叫做芦柴)地里有许多的鱼,随便拾一拾就可以拾上一瓷盆(注意,我奶奶在这里用了“拾”,可以想见在她那个年代捕鱼有多容易),她说,有一次,她在河边看人逮鱼,就有一条十几斤重的大鱼跳进了她的怀里
奶奶的叙述让我羡慕,我生也晚,没赶上那么多鱼的年代,我只能和小伙伴们一起,在二道河上拦腰打起两道坝子,然后把中间的水戽尽,拣拾一些手指头般粗细的肉头萝卜、始皇屁股、毛刀泥鳅之类
62、痛快要有凄怆奉陪,雨过就应就有天晴
即使雨后仍旧雨,即使哀伤之后仍旧哀伤请让咱们平静应付之
苏珊•朗格辨别了普遍标记与艺术标记,在普遍的标记里,标记与所指是摆脱的,“词自己只是是一个东西,它的意旨生存于它自己除外的场合,一旦咱们控制了它的内在,……咱们便不复须要这个词了
但是,一件艺术品便不沟通了,……咱们看到的或径直居中控制的是渗透着情绪的现象,而不是标示情绪的标记
……艺术标记的情结实质不是标示出来的,而是贯串或表露出来的
一件艺术品老是给人一种神奇的回忆,感触情绪犹如径直生存于它那美的或完备的情势之中”
二十四、思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时间,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让我牵挂的人
十六、秋风秋雨秋夜寒,秋雨绵绵夜静阑,辗转反侧入眠难
爱你心情难表达,满腹心事与谁述,爱到浓时泪亦弹
七夕到了,祝爱情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