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轻叩窗沿悄声吟唱,谁流放哀伤独品夜的苍凉
独立的行者,如大漠的驼铃,徜徉没有尽头的路程
入尘出尘,十足犹如昨天,演出,回放
(二) 21日,和漠然、娃娃去了寺庙,据说那里很灵
是谁谁谁建立的,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常常会忘记很多重要的事情
漠然说过,要连续来三次才灵哦,所以我们有了一个关于三年的约定
庙里的香火很旺,熏的我眼睛好疼,悄悄走出门去仰头看着上空
是谁说的举头三尺有神灵?真的有那么多吗?那我们参拜的又在何方呢?就在顶上俯视着我们吗? 一直不懂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去膜拜那一尊泥做成的物品,那只是算是一个物品,不是吗? 如果真的有神灵,为什么没有一个肯出来告诉我活着的理由呢? 回家后,我的主治医生对我说,如果按时吃药,按时复检,我可以比当初预测的多活几年,因为我的身体一直没有恶化
我知道他没有恶意的,只是很想帮我
可那些话在我听来,像是一种施舍
或者我宁愿让它不断的恶化
没有人明白我需要的是什么,就像我同样不明白身边的人为我努力争取存活的时间是为了什么一样? 多几年的生命与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和惊喜,不过是像古时的木乃伊一样保存着一点新鲜罢了
不开口驳回什么,我已经习惯了去隐藏情绪和伤口
只是突然忆起已经几日未喝药了
文化大革命的一个时期,和尚也属于牛鬼蛇神之类遭到批斗,汉生一家人也不例外
好几次,他们被民兵推上批斗台,胸前挂了块“封建迷信分子”的牌子
有人让汉生和他父亲表态,今后还搞不搞迷信活动,汉生就说再也不做了
可他们父子一转背,就又旧病复发,干起了老本行
不过他们不再像过去那样白天黑夜里干,而是到了半夜等人少了干部们都睡了时再开始做道场,这样虽然有不少人都知道他们父子又重操旧业,屡教不改,但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部火车头一部分,承担着合家的生存,承担着女儿修业的梦
我女儿此刻在读大二,师范学院师资生,蓄意她学成之后好好教书教书育人!大学的开支有些大,一年要二万多元,对于我,一个摩的师父,是一种压力
我收入不高,一个月四千安排
6、Livingwithoutanaimislikesailingwithoutacompass.生活没有目标,犹如航海没有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