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梅说,如水的功夫,如水的功夫,本来该柔嫩重情,而它却偏生是一把厉害的尖刀
削去咱们的相貌,削去咱们的芳华,削去咱们仅存的一点理想,只留住残破零乱的回顾
这错落无章的回顾,还能聚集出一个完备的故事吗?
《华盖集续编》收作家1926年所作短文三十二篇,另1927年所作一篇
1927年5月北京北旧书局第一版
作家战前印行六印次
还生气一通年,所写的杂感的重量,已有客岁一年的那么多了
秋来住在海边,暂时只见云水,听到的多是风涛声,简直和社会中断
即使情况没有变换,大约本年不见得再有什么空话了罢
灯下无事,便将旧稿编集起来;还豫备付印,以需要要看我的杂感的顾客们
这内里所讲的仍旧并没有世界的奥义和人生的真理
然而是,将我所遇到的,所想到的,所要说的,一任它还好吗肤浅,还好吗过火,偶尔便都用笔写了下来
说得自诩一点,就如悲喜季节的歌哭普遍,其时无非借此来释愤抒怀,此刻更不想和谁去抢劫所谓正义或公理
你要那么,我偏要如许是有的;偏不遵照,偏不叩首是有的;偏要在庄重高贵的假面上拨它一拨也是有的,其余却毫无什么大力
表里如一,杂感罢了
从一月此后的,大概都在前了;只删去了一篇(2)
那是由于个中开列着很多人,不曾,也不易遍征承诺,以是不好专断公布
书名呢?岁月是改了,景象却保持,就还叫《华盖集》
但是岁月毕竟是改了,所以只好添上两个字:续编
说隔绝远,情谊的隔绝有功夫远过几千公里,却明显就在身边,偶尔就一句:“你很烦,不要来和我在一道”隔绝刹时从一米拉长几万公里
心冷的功夫,基础找不到关切来捂热冷心
大概功夫并不是拉远隔绝的沉重伤,而冷嘲热讽便是隔绝一毫米该何处安置?何寄所托?何地探求?
终于,元跨革囊,忽必烈和他的铁骑飞越关山,携着北方草原与荒漠的冰雪与风沙,前无古人地翻过苍山,高潭洗马,旌旗俯视一百二十里江山,铁蹄在1253年的某个季节踏进大理国的城池,一个王国,从此只能一统在一个行省的架构中,历史从此真的也只能成为传说
历史的转折是不容折返的,短短的55年就这样随另一个漫过的水流般过去了,公元第十三个世纪如期来临,铁马冰河之梦仍在延续秋雨山林之中的半梦半醒之间的卧听
古城之内,又一块石碑在盛开的花中树立,留下已经远行至欧洲大陆的元世祖的血腥呐喊,成为一个恢宏神秘朝代转身淡出舞台的象征
26、以前对你的喜欢,是见你,念你,陪伴你
现在对你的喜欢,是不问,不看,不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