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执意不去小城,只是在我们的央求和邻里的劝说下,象征性的在小城呆了两日,第二天下午便不辞而别
父亲的不辞而别引起了家庭的恐慌,我们担心老爷子迷了路,身无分文,又不识字,亲戚朋友一起出动,搜遍了小城的角角落落
等我们半夜里驱车回村,远远见到小矮房里暗幽幽的灯光,才悬下了一颗心
原来父亲在菜市场溜弯,碰见村里的二柱子,搭三码车回的村子
我是一颗心,时间是喷雾的客人
我正在移动,空间是风景的一部分
我前进,世界上是玫瑰的香水
在我之后,玫瑰是真实世界的不朽
无动作无声音的被包容,有种杀人不眨眼的毒愤和忽视,大概这并不是他的初志,但你不杀伯仁,伯仁却会因你而死
即使爱,那男子会给女子相映的接受来减少她的抱歉,用接受来捡拾她因犯错而在恋情中遗失的同等才对
静谧之中,清新的茶香随着杯里散发出的水蒸汽轻盈飘逸,我用手来挥动它,仿佛是舞动着手中一条熏香的手巾,香气扑鼻,浸润心肺
与此同时,借由手的挥扇动作,将记忆彻底挥散在了空气里
心中有美妙的音乐响起,行云流水的韵律,牵引着我的灵魂,穿越弥漫的香气缭绕,走过情感的雨季
“萌子来!”她常隔着院墙这样喊我
其实我不叫“萌子”,父亲母亲都叫我敏子,哥哥姐姐们也是,老人耳背,是她听走音了
依然这样地叫我“萌子”,为得是携我同去拾荒,她把我当成拾荒的忘年伙伴
在那个年代的乡下,粮食短缺,野菜野果当干粮是农家平常事,拾荒为的是补贴生活,尤其对于日子过的清苦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