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初春,买乌露尔丹神秘而羞涩地告诉我明年她不会再来这儿了,可能以后再也来不了这儿
因为,年底她将嫁人,我们所在的团场不在她夫家习惯的游牧路线中
那时的我喜欢在白杨树下徘徊,总想寻觅到春天里第一片绽放的新叶
然而,枝条上的新芽儿都像似是商量好了,总是在我不经意间,呼啦啦一起舒展开嫩嫩的身躯
娇嫩的新叶儿见风就长,暖融融的阳光一照,眨眼的工夫黄嫩嫩的新叶儿就变成浅绿色,紧接着又变成翠绿
站在充满魔幻色彩的白杨树下,看片片树叶风一样快速成长,我的心中正有说不出的恐慌与惆怅,忽听到买乌露尔丹就要嫁人了,心中更觉惶恐
感觉自己还没长大,怎么儿时的伙伴一下就长大成人了? 春姑娘的脚步如飞,她只是急匆匆地跟我们打了个照面,转眼就跑得无影无踪
戈壁滩上的人们脱下臃肿而笨重的棉衣,毛衣穿在身上的新鲜劲还没过,天气就热得只能穿衬衣了
正是多愁善感的年纪,我为自己精心整备的美丽春装没有穿过瘾而难过,也为前天还娇嫩欲滴的新叶转眼就那么老气横秋地挂在树上而忧伤,更为买乌露尔丹即将成为他人妇而叹息
你卖着书,这算是你的职业,也仅是可以糊口而已,可你却说自己是个买卖人,而且自己的生意很成功
你骨子里有那种文人的不羁,那种诗人的浪漫,虽然你总是不屑的去偶尔写首诗,但你总是说这只不过是当时的心情而已
可是已经深入到骨髓里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轻意的被抹煞掉呢,尽管你并不想做个文人,但你已经是个文人了,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
记得刚和你相识的时候,我正处在一个彷徨的挣扎之中,被我视为比生命还珍贵的自尊和傲气被一个人掠夺的干干净净,甚至使我低着头站在阳光的照射下,那时的我是多么的无助又是多么的可怜啊
而你在这个时候却把我带进了一个全新空间,结识了很多的朋友,让我那颗已经被海水吹到深渊里又被泪水浸泡透的冰冷的心,慢慢的在你的影响下,开始从海底浮上来,而重新站在了阳光下
一扇窗子隔开的仿佛就是阴阳两界,他(她)拥有窗外天地,我拥有窗内人生,各自相安无事
记得入住进来的第二年一朋友来访,夜宿我处,我说叫你一个人睡,你敢睡这吗?他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时窗帘还拉着,那夜月色如水,我呼一下把窗帘给拉开了,把他拉到窗子跟前,月色下那荒冢上的草在夜风里不停的摆动着,兀自增添了几分阴森气象,这一看他说,你这家伙明天说给我不行啊?于是那晚上他一直缠着我吹牛,直到我眼皮再也无力抬起,他说了些什么已然记不清楚,但很清楚的记得他第二天眼皮发泡,印堂发暗,我哑然失笑,多大胆的人,居然就被那似乎游荡在外面的魂儿给弄得失了眠
从此我的朋友大多不会在晚上来找我,都戏称晚上来你这一会,保不准带着个青面獠牙的什么精回去
也好,晚上正是我的写作时间,我说
不来的话倒也合适
要知道我这些狐朋狗友来找我大多要喝上几口的,玩上个通宵是很正常的事情
初识娟子,从她的笔墨里,我看到了一个与我同样执着笔墨的女子,首先读她的笔墨是那篇《我手写我心》,字字句句表露着她对笔墨的留意,对笔墨的痴迷与疯狂,对笔墨的骑虎难下,写着本人爱好的笔墨,走着本人维持的人生
固然,她的笔墨理想得不到佳的扶助与承诺,但,她并没有所以而停止,她是个领会选择、领会符合、领会逢迎的知性女子
她做的很好,在笔墨与家园之间,她处置得很妥贴,只有在教,她便把爱好的笔墨姑且放在一面,赤胆忠心的以家为重心,即不轻视笔墨,也没有忽视爱她的佳
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
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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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