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失色的记忆被洪流卷走,十年有多漫长
桃花开了又谢,野草烧了又生,年轮悄无声息的刻画着
秋风不知何时来过,带走了绿色,只留下枯黄
课间休憩,我走在小园弯弯曲曲的花径上,让劳累的心身获得短促的减少
不知谁折了一枝花,却扔在了草莽里
枝端的花大多已开放,也有少许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方才露出一点点猩红
遽然一个动机出此刻我的脑际里,让我的心为之一颤,那即是:不是一切的花都能开放
水声轻扬
歌声梳理着乡村里平凡的农事,玉米地里褐色的马匹望着手里牵着缰绳的老人慢慢地走在它的前面,深褐色的烟斗指引着老人和一匹马,在村庄和庄稼之间的道路上走着
那烟雾的蓝色绕过绿色的叶脉,把水分由根至叶的路线久久地临摹着,让老人倾听着歌谣,对他的村庄和田野心静如水
歌谣在他的耳朵里水一样流进他的心里,多年来层层叠叠的往事呈现出来,叶子一样茂盛,枝条一样修长
河流在乡村里镶嵌着,歌谣在河流里沸腾着
河流是乡村歌谣的命脉,乡村是歌谣的母语的源泉,森林是歌谣栖息的场所,岩石是歌谣栖息的场所,屋檐是歌谣栖息的场所,乡村的历史在歌谣的水分中滋润着,充满了蹄痕与树影、潮气与烟迹、樱须与茎叶、藤蔓与雨水,永不离开
村庄却始终有人在离开,把一条条通往山高水远的路走了又走,一去之后,回头再回头,村庄却在视线中越来越远,在心底里越来越沉,只好把一首原本属于村庄的歌谣,在回望中一次又一次唱起来,挥动的手臂,举行一个永不结束的告别仪式
一个小小的村庄,也有歌声从来不曾停止过,在厚重的歌谣里成长着的泪水,凝视着蹒跚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得乡村充满了深情,走得乡村充满了泪意
只是,没有人看见那挥动的手,没有人体会暮色中的怀抱
母性的乡村,用峡谷和石桥来怀念所有的到来与离开,只有水声一直在乡村的土地上把一片又一片庄稼收了又收,藏了又藏,温暖朴素的情怀,敞开情怀的寂寞,寻找寂寞的归宿
人的终身,在乎为理想而搏斗
用路径来推敲人生,创作本人人命的意旨
咱们都在全力奔走,咱们都是追梦人
不惑之年之年,越来越多的深夜辗转反侧一次次展示,回顾昔日,好向往谁人睡不醒的功夫,黄昏年青巧妙的夜生存使之上床晚了少许,凌晨在甘甜的好梦中老是爬不起来,醒了还抽出不怕上班迟到地浮夸续写梦中的故事
总感触谁人期间的床好安适,谁人期间的梦好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