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母亲生命的藤蔓上结下的最后一个瓜
来到人间时,我的两个哥哥、两个姐姐都已长大,离开了母亲的怀抱
打我记事时起,在那个100多人的小村子里,只有我和母亲相依为命———我的父亲,数十年辗转在距家二三十公里的乡镇上教书,一般一个星期才骑自行车回家一趟
那家老影戏院坐落在中山桥北的一个小路里,巷口半圆的铁架,上书宝善街,小路不宽,惟有几米,一到周末,看影戏的人簇拥而来,进场退场如清流普遍
我第一次看立体影戏即是在那家影戏院,环形屏幕,特殊振动,于今回顾深沉
12、却看浑家愁安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李白《闻官兵们收河南河北》
站在风霜纠葛的街口,我自嘲着,含着泪的双眼,含糊了我前行的路,我苦苦探求着,有路,却早已寻不到路……跟着功夫的推移,不知觉间便已过了数载,哀伤的思路保持曼延,宁静的情怀,慢慢地渗透了我那微弱的身影,而后,肆孽着我的心房
今夜,我听着窗外的雨声,泪水无声地滑落
今年夏天,雨水格外多,是谁的眼泪流尽了?谁的记忆凋零了?谁的心破碎了?谁的脚下变成了一地的泥泞?我真不相信,那么年轻那么美丽的生命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座孤零零的土堆了呢?那么生动那么飞扬的青春怎么就定格成一张张飘飞的路钱了呢?你看到了吗?稻花又蓬蓬勃勃地开了,那花蕊中分明还藏着你的笑靥;你嗅到了吗?“十里稻花香”,那花香中分明还散发着你的气息
你听到了吗?那稻地里还有你昨天刚刚留下的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