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尘世的万种芳华,没了昔人的曲水流觞,也有一份超然的特殊,而这被寰球留意的六月,焚烧着火普遍的欣喜之后,亦有一股寂静安眠的寒意,渐渐地,划过身躯
有天夜里,已经半夜时分了,忽然有人咣咣地敲我家房门
我爸从门缝观瞧,原来是西村的大柱,也是刚刚从爸的同事队伍里“下”了的人
大柱神秘兮兮地冲他示意:快让我进来,有肉吃
说着晃了晃手里拎的一条饱满的麻袋
我爸爸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多年以后,当我看今年的贺岁片《一石二鸟》时,吴孟达和雪村抓着曾志伟咯吱个不停,我终于明白,对于有些人来讲,肉是多么重要而稀缺的资源啊
又是一个夏季的夜晚,风吹着窗前的白纱,象舞娘身上的裙
…这些少数民族都是唱山歌的好手,长年生活在他们的环境中,不能不受到他们的文化的影响和薰陶
这几年,山区的少数民族还把山歌唱到了三川来了,来和三川人争先媲美
三川的田地多,在春天,就得请外地人来帮忙栽秧
一到了春天,就有人来到坝子里来打工,来打工的都是四面山上的少数民族
走在街上和田头,都穿一身麻布衣服,戴许多的彩色珠子,男男女女都带一个土烟锅
到金官古镇来打工的少数民族,白天到田里去干活,晚上就在街上跳舞
这些少数民族打工都是一个村寨的人相约一块到山下来的,自己带上跳舞用的笛子和葫芦笙
晚上,笛子和葫芦笙一吹,打工的人就闻声而动,围着吹笛人跳了起来
打工带上跳舞的笛子和葫芦笙,他们总是对自己的生活持乐观态度,他们带着音乐走出山门
街上一夜都燃烧着篝火
捏指一算母亲摆脱咱们快十年了
十年来,我无不是在惦记的煎熬中渡过每一天
牢记十年前,我刚到重庆处事没几天母亲牺牲的凶讯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