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陪你到长大的那一天,也即是我老去的那一天
———题记
日子就如许在高枕无忧的费解中慢慢流逝
那年刺玫花怒放的功夫,梅姐嫁人了
临走前,梅姐姐又一次带我到达山坡上
那天,气象昏暗,山坡上的刺玫花神色有些惨白,遗失了来日的光荣
一阵风吹过,花瓣纷繁飘落,带着一种悲惨的气味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我的面前,“大山”,我在心里轻唤着,怎么会是他?一年前,他一直住在我家的旅馆里,靠卖“字花”(字花:流行于缅甸金三角地带的一种以古诗为谜底的一种猜谜赌博行为)为生
也因此结识了帮助我打理旅店的表妹
我不知道他真实姓名,听到表妹喊他“大山”,也就跟着这样叫了
一年前,表妹也辞去工作,跟随他不知去向
曾劝阻过表妹,以她自身的优秀,找什么样的对象不可以,为何偏要找这样一个浪荡之子,往后的生活该如何是好
表妹终是一个才刚满二十的姑娘,一如当年的我,年轻气盛,满脑子都是爱的浪漫,才不管以后的日子是清苦还是悠闲呢
此时我明白,种烟能手黄跃东,原来就是大山,“大山”这绰号的有来,也因他家住大山乡的缘故
可酌的黄昏,村庄聆听着老人们亲切的乡音
大树下老人讲很久远的关于村庄的传说,在果实成熟的醇香里,人们的心也醉了
老人的额上结着像大树一样的年轮,他们的经历向累累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