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的冬天,奶奶急匆匆地从乡下赶来,说姨奶已经不行了,让我们赶快回乡下一趟,她说姨奶想见小丫最后一面
当我们赶回去时,姨奶已经走了,她身边的侄女说,姨奶在最后的时候让她把这金戒指交给我
奶奶在一旁,好好地看了看这枚金戒指,抽泣着说,小丫,你姨奶多么疼你,这金戒指可是在她刚生小柱子(姨奶唯一的儿子)时,你老奶奶一高兴把手上戴了一辈子的戒指套在了她手上,可谁曾想,没过一年小柱子竟得了一场怪病夭折了,你姨奶拿它当命根子似的……,我再也听不下去,终于明白姨奶为什么打我,在我病后她又是怎样嘶心裂肺的懊悔
一阵风急遽扫过了我微弱的衣袂,却送来了浅浅的芳香
我懒懒地望向高山榕旁独一的栀子树:那乳色的花瓣,就那么轻轻落了一地
做好即日的工作,不透支将来
阳的声音很轻很轻,象从幽深的湖底冒上来的气泡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以前那么坚决走的决心了
电话那头的声响消沉磁性,此时S姑娘却感触格外恶心,随便轻率几句就撂了电话,脸也没洗就扑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