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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酒
红酒,白酒,洋酒,啤酒,在男人们谈论酒的时侯,我经常会大叫起来:黄酒!说这话的时侯,我有一种“茴香豆有几种写法”的得意,虽然家里的加饭酒只是我用来烧红烧肉的,虽然我没有拿眼睛斜眄着他们,但我心里总有那么种复杂的优越感:知不知道除了这些胡乱倒进大小玻璃杯里狼吞虎咽着就完了的东西,还有一种黄酒,是要用锡壶温热了,浅浅斟来喝下
自出故乡,我少见人说及饮及黄酒
少年时,我以为世上只有一种酒,它叫老酒
是越中人家个个从小皆饮的
从城镇到乡村,家家皆备一只锡壶
打造不甚精美,色作青灰,拎在手里沉甸甸的,壶身镂刻花纹,可以用很多年
酒没有什么等次好劣之分,有客人来了,或者逢年过节时,主妇用一个锡壶放到煤炉上去烧开了,或者用小一些的茶壶也可以,再或者连壶放到滚热水里烫着,总之弄到它滚烫便好
有配套的小酒盅,大概一两见深,常见的是白底蓝花的瓷盅,各人面前放上一盅,慢慢喝着
黄酒虽温热,饮后性烈,断不能一口饮尽,也从未见人这样狂饮过
往往是,菜可以凉了,一壶酒温了又温,能“吃”上几个时辰
越中人家不叫饮酒,叫“吃酒”
吃到一桌子的菜都没有了,酒也就吃完了
作为副产品,春冬季节,人家厨房里皆备有一缸糟肉
可以吃到元宵开外,从鸡鸭到鱼到猪,无所不糟
弃之无用的糟粕,在越中厨房中延续了很多年的生命
也在越中人家的饭桌上就着酒被吃下去
越中人家个个自小饮酒,这是我至今不解的一奇
平时待客,小孩子面前不会有酒盅的
但是过年时,不分老幼,也不分能饮与否,各人面前一律有酒盅一只,只不过依着酒量有深浅而已
我是女流,又是小孩子,量便降了又降,每回饮的都是盅底
这也不知道是几时开始饮的了
也不知为何有这规矩
每年这么饮去,多少年来,总是积累了一些酒胆,起码见酒我不会晕厥
这样的后遗症是,我打小起,以为人人都须在过年时饮老酒,及稍长时看书,三杯两盏淡酒也好,东篱把酒也好,煮酒论英雄也好,以及屈原误递给婵娟暖身的那杯酒,我都一律认为是老酒
及至再稍长些,知道绍兴老酒最为有名,有极雅的名字,叫花雕,十八年酿成状元红,十八年藏为女儿红,此二者,皆越中人家最盛之事,十八年,从头算起,可谓漫漫,回首望去,不过匆匆,对饮者来说,却是一掠眼,已入肠中,是悲是喜,都无从说起
关于花雕,找到这样一段解释:花雕酒为绍兴旧俗娶媳用作礼物的酒品,酒潭较一般为大,酒身及封泥均绘花敷彩,有若花雕,故称「花雕」
不过没想到,对方那么快就发觉到了
世上不会有不等价的开销
世上也不会有持久的单恋
潮湿的风有点冷,可我的脸却灼热
是语言的滞障所憋闷,还是电脑的致命辐射?不知道,也干脆不愿意去想,远远的,看到10F的灯仍然亮着
几个发了狂的青年对着电脑痴想,各色的字符跳跃眼前,累了,就陶醉在钢琴曲的绵绵刚刚中
吐鲁番市到乌鲁木齐市,全是高速公路
感觉中,风声大了许多
新疆朋友说,现在进入了百里风区
大陆季风强劲地吹着
我看见,一辆货车侧倒地路边,车上的货物洒落路旁
小型货车艰难地移动着,以几乎感觉不到的速度行驶着
一些汽车干脆就停止不前了:闪亮着告警灯,等待着风力减弱,重新前进
她的存在唤起了我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与向往,但她却丝毫不知我的存在,也不知她自己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和价值
她只是呆在她自我静静的房间里,聚精会神地在读书、写字,或做着别的什么事情,好像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好像天地间只生活着她一个人,似乎她永远就要这样独守在她自我的房间里永远都不会被别人打扰而生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