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去给你爷爷烧些纸罢?”母亲征询似地望着我
老家旧俗,过年是要接逝去的先人的,要给先人烧纸的
腊月三十接回来,供在堂屋里,享受香火和供奉,也和后人们一起过节
正月初三再在接纸的地方烧纸,祭奠,将先人送回去,这年算是真正过完了
姥爷是在陕西去世的,已然有8年光景了吧? “或许是在阴间缺钱花了,托梦找我来要了!”母亲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弥漫着一种迷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而我猜想,大概是母亲想起他了罢? 毕竟那是给了他生命和血肉的父亲
但是要到陕西给姥爷烧纸显然是不现实的,母亲沉吟再三,决定到姥姥的坟上去一趟
“如果你爷爷真的从陕西回来了,他应该和你奶奶在一起的”! 母亲说
3 我得简单地说一下母亲的家世
母亲家和我们本来是一个村子的,只是隔着一道约5里路的山梁
甚至连村庄的名字都有这相似的地方:我们住在李家山,母亲家住在李家岔
姥爷和爷爷是同一年被国民党抓去当兵的,又同一年从部队里逃出来
许是由于成天都能听到戏曲吧,我也不知何时爱好上了戏
??一路上,我们看到,磕长头朝圣的藏胞,有的单人独行,有的俩人结伴,有的三五成群(这恐怕就是一个家庭或者家族的集体行动了)
而朝圣者的行装又有所区别
他们有的背着简单的行李和食物,有的吆着牦牛、羊只、马匹(这里,我没有用一队、一群、一伙的词汇,是因为这些牲畜基本上都形单影只呵),有的则带着轮胎凹瘪、几近散架的平板车——流动的家,磕头磕出去一截,又转回来将车子拉朝前一截……餐风饮露,随地食宿,到哪里天黑了,要么累得趴下起不来了,就把那里当作客栈,当作自己的家
花儿绽开秀美的脸色,将我招引在她的身旁,我觉得惟有我不妨懂她们,调皮的想用缺乏笔墨将花儿刻画和赞叹,计划独享这花儿的爱恋和富丽
看到脸色淡去的花瓣飘落在阳光里,我才领会,花儿爱的是春色,开放是为了反射那七彩的阳光,好让春色领会她们的欣喜,分散出花香是为了能将芬芳润染进时间,好让春色回顾她们的柔情
一步一个寰球,一段一个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