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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游完泳,夜色已晚,天上没有月亮
我看见一个男人用手挽着一个女的腰,正在海边长堤边小亭里聊天
常同时又是一个严励、刻苛的老师,他发动部里的人都得写稿
部里分回来全县唯一的一名省委党校研究生,他也给人家订任务
常说,我写消息精益求精,从来没有超过1500字
但研究生说,我写论文从来没有下过1500字
为此两人闹了别扭
直到研究生三个月后,调到县委办公室才算了事
对于我,他更是穷追不舍,整天在耳朵根喋喋不休,追着撵着让我写稿子,连星期天也不放过,动不动就跑到家里寻
有一次,他星期天一大早跑到我家,让我和他一起出去采访,写一个什么“智能气功”,然后让我写,一遍不行,两遍不行,重来,一整天,把我搞得狼狈不堪,心情糟极
当时我孩子还很小,下班回家象打仗,整天忙得象车轱辘一样
他不理解人,只知道逼着让我写稿子
因此我恨死了他,整天愁眉不展,心想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鬼一样的纠缠
谁知不久,常就得了肝癌,一发现就到了晚期
单位派人在医院值班招呼,我们几个徒弟更是寸步不离
在医院里挣扎了不到一个月,常部长就离开了人世,死时54岁
我知道他是让烟熏死的,也是写稿写死的
小姝,天就快亮了,我没有想到,这封信我会写这么长的时间
我的MP3里面只有老狼的那两首歌,《美人》和《流浪歌手的情人》
听着那些我所熟悉的音乐,我总是在不同的城市不同的时刻里想起你
现在,又有一只蚊子停在了我的手臂上,而这一次我并没有用烟头去烫它,只是挥了挥手,然后看着它起飞,消失在白色的灯光里
真的,小巷是温暖的所在,平房是平民的居所
温暖中的光与影蕴含了有意味的秘密,当我试图解读一点点时,心便如病般地悸动了一下
早上九点正常上班了
我的脑中不时闪过那个梦境,细想昨天并未听到也没读到过任何有关“舜”的信息,绝不会是“日有所思”,可怎么会突然有此一梦?觉得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