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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不妨用纸片接一朵飘雪,细辨这微弱的六瓣结晶,是多么的时髦精致神秘,而后静静的分析:这寰球上是否真没有实足沟通的两朵雪花
去年秋,我们七八人,去过一趟五寨沟
在此之前很久,我并不知道这个地名
因为陌生,所以一切想象都是合理而夸张的
我琢磨着这个地方可能是什么样子,或者不是什么样子
像一个小学生面对生字所表现的惶恐,我不知道我将与她获得什么样的沟通
反倒是去了之后,看到那明媚而自然的山山水水,我突然就觉着一切想法的多余
她就那么不动声色地进入了我的记忆
一些秘密绵延传递,它们渐渐深入我的心底,并且覆盖了我的担心
真正的回想却从多半个月后开始了
因为天气转凉,所以刚刚经历的这次旅行加速了2003年的结束
转眼就过去了那么久,当崭新的一年来临,经过了春的缠绵和初夏的倏忽,炎热的阳光重新照耀在头顶上时,那过去的记忆又慢慢地泛滥上来
恰好应了朋友之约,就开始动笔写这篇关于五寨、关于荷叶坪的文字
假若时光倒流,我还会觉得秀丽的风光与平淡的人生真是相得益彰,但此时,却是深感生活在匆迫的运行中丢失了原本应有的蕴涵,且不说疏远已经在暗寂的时光流淌中悄然发生,即便就是当时,我们沉浸于那如同梦幻般的山山水水中,也不会对当下的一切保持真实而应有的郑重
因为时间的作用,有些故事已经结束了
但那些场景还在浮动着,仿佛生命中的一些端点,它们在悄然地联结着彼此
我不知道,我会对五寨寄情
那属于地理意义上的旅行恰恰因为人在其中获得了意义
我知道的是,我将写下的是一篇与地名、风景也与人有关的文字,但我还是恢复了临去前的惶恐
因为与记忆的重逢总是让人既惊奇又感叹
十岁以后我不再坐在父亲的肩膀上,上学下学的路上,父亲总是伸出食指,我紧紧地攥着,刚升起的朝阳或者要落幕的夕阳下我总可以看到一大一小紧挨着的身影,我的马尾在我们的影子上面左右地摇晃,那时我长发及膝,母亲仍然每天细心地梳柔我的长发,细心地在我的马尾上扎着蝴蝶结,让垂下的蝴蝶尾巴和我的马尾一样长
攥着父亲食指的时间持续了四年,我十四岁,初中毕业,习惯了众人羡慕的眼神
吃派饭对我们也是一个锻炼
虽是从农村出来,几年的部队生活却也养成了爱干净的习惯,有的老乡怕饭碗不干净,洗碗后又用一张黑黑的抹布擦一遍,才给我们盛饭,开始心里真不想吃,可还是满脸感激地接过饭碗,痛痛快快地吃了下去,时间长了也就好了
开始每到一家,我们就操起水桶去挑水
石砌的水井口上架着一付木轱辘,一摇轱辘把,就把装满水的柳条斗子提上来了,倒进水桶里,提水要快,不然水就漏光了
往下放时一撒手,木轱辘飞快地回转,柳条斗子又下到井里去了
后来社员们摸到了我们的脾气,没等我们去时就把水缸给灌满了
我们还帮助他们晾晒乌拉草,以便他们冬天往棉乌鲁(鞋、音)里续
有时也学着给大爷大娘卷烟玩,有时把烟末倒进一条白纸里、有时把整张的烟叶截成几段,一层一层的卷起来,笑着递给他们,结果总是不透气而点不着,却引来一阵笑声
有几次到派饭人的家里,正吃饭时,炕上的小孩拉了一炕的屎,虽说有些恶心,可还是放下碗来,和他们一起收拾,在尴尬之余,房东又表现出无比的感激和信任
总有那么的功夫,你会忘怀本人身处小城,以至会忘怀本人身在尘世,无意耳语,大梦醒,烈火真金,莫问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