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两个比较会聊商品,这位家长为了做出某种度量,问他们高考的成绩,乙说我考了600分,是全院第一名
甲很自信的说去年我考了680分,英语140,绝对适合您的孩子,乙”自愧不如“,而对那个680分嗤之以鼻,他说680分可以读清华了,干嘛到这破地方来?那厮说:“怎么着,老子愿意还不行啊?你想怎么?”不怎么,只是难以置信,另外还有一点点的鄙视
“于是他们就在这份争夺上拳脚相向了,众人忙上去劝服制止
待到风平浪静,那位家长早已经失望的走出了家教市场,甲很懊恼的说:“我操,电话号码都还没有给,就被你娃子给扰了局
”说着奔向正在清洗伤口的乙,挥手一拳,顿时乙的鼻子就出了血,他青筋暴出,硬是要起来反击,众人忙拉住了甲,乙
需要的功夫,退一步,需要的日子,摊开手,轻装简行
便是湿润了双眸,眼底还会住着阳光
便是暗夜,还会遥望夜空,等待人生的回身
断定回顾刹时,会有很多欣喜的等候
她是否还经常朝向南山凝望
大雁南飞,黄叶再次飘零,南山最终成了她的归宿,长眠在南山的姥姥是否就释怀了呢? 对于姥姥我有两件遗憾的事:我没有机会,更主要是我没找机会在姥姥跟前认真的尽尽孝,这是从我童年就系在心头的一个结——我真成了姥姥家门前的狗
还有一件事,就是自从我最后一次给姥姥洗完头,盘完发髻,就再也没去过,因为我要张罗结婚;后来姨娘和我说,姥姥问她:“过子女婿怎样啊!”因为那时她已经吃喝拉撒都在炕上解决了,不便新姑爷看见,所以她到死也没看见外孙女女婿
在姥姥去世以后两年里,大舅一个人在那小屋里有生活了两年
那期间,我带着我的女婿(我沿袭姥姥舅舅的称呼方式),几次探望过他,我那淳朴善良的女婿深得人心,一点不嫌弃老人的琐碎,听他诉说自己的状况和病痛,竟然亲自给舅舅剪过两次头,这样叫舅丈人感动的不得了,他的体贴和热情是我这么多年没做来的;每次从城里回来他都给舅舅买来好药,我调转以后,他还托人给捎回去过药物,那时候我们挣的很少,结婚还有外债呢,可他做的很慷慨,不,应该说很孝心
我说到这个细节,是因为我多年的心愿终于了了,是我的丈夫替我做的,大舅去世我们没有赶到,但是想起姥姥当年的话,我不再心寒,不再愧疚,我不会忘记我的爱人知心体己的听我的舅舅倾诉侄男的不周到时,舅舅那满怀的信任依赖;不会忘记看到我们买回药时,舅舅满眼那种对生的渴望的欣喜
虽然我没做什么,他也没做什么,可这些足以安慰我对姥姥的歉疚
在最后的两年里,二舅的大儿子过继大舅名下,继承了老院,给大舅送终,葬在姥姥的脚下,姥姥可以无忧大舅会被野狗叼去了
我一直也没有到过南山
但我却梦见过:我曲折的乡间路上走过,来到
一个人的时光是纯粹的,与自己坦然相对,爱或者恨可以无比的清晰
你听得见自己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
你洞悉自己的悲观、躁动、寂寞或者丑陋
爱情?爱情的感觉,应该是甜蜜
温馨,绝对是友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