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咱们仍旧以分辨究竟,你曾说,功夫让咱们重逢并相爱,运气却让咱们进退两难,咱们都是常人,太多的世俗事担心,不许自私地去浪迹天边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你告别,爱莫能助,那种疼爱,从来中断
上了车,走过个几节车厢,才见着寻着坐位
这是淡季,其实火车上不挤,至少这趟从湛江到襄樊的车不挤,可是不少人躺在坐位上睡大觉,谁敢去叫他们呢?我们四人,只能挨着他们的脚用半边屁股坐下,要等他们睡足或者路途下车我们才能正式有坐位坐
这坐位飘不大名副其实,不过于我们中国民工而言,坐位飘怕是从来都是徒有虚名的
不过,到了湖北枝城,下去不少人,我们的坐位飘不仅名至实归,还能坐到一块,得以用打扑克打发枯燥和无聊
四个人都漫不经心地打着扑克,反正我们不兴睹钱,输赢无所谓,只求时间过得快一些
比如我
小时侯,捧不牢饭碗的时候,用过一只翠绿色的塑料碗,盛着水的时候,仿佛一块翡翠软玉,在阴阴的房间里散着微光
这样的碗禁摔打,在地上翻来滚去,顶多磨损出一些毛边;但怕烫,热极了的粥饭放里面,便东凸西凹的变了形状
再就是搪瓷碗,外边西瓜皮一样的班驳釉质,沿口一道黑边,简易灵便
记得当时在外工作的人,大多用搪瓷碗,搪瓷缸,碗沿或缸角一行红漆小字,往往是“**会议”或“**纪念”之类,捧着的时候,惹起一圈惊羡的目光
那年月,吃公家粮就是这样一只耐磕受碰,实惠好用的搪瓷碗
”我的眼睛都潮湿了“老头目,还愣着,赶快背你闺女回屋啊”母亲一听就急了,赶快吩咐父亲“嗯嗯,来来,闺女,爸爸背你还家”这是我长大反面一次赖在父亲的背上,犹如回到了幼年的时间,一阵和缓涌上心尖母亲到镇上请了最佳的骨科大夫来给我看脚,忙前忙后,结束还不是很释怀,老是问大夫还要提防什么什么什么的,父亲都看然而眼了“我说你,哪儿有这么重要啊,人家医生都说了擦完这两瓶药氺就会好了
人人惋惜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