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挂着淡淡的微笑
从现在到冬至,我可以喝一瓶酒
我侧着头微笑
从洋槐花的雄蕊的甜味点到准备聆听的耳朵,柳树的声音席卷在芦苇的深绿色背面
把手放在窗台上,马蹄声传来,您要来吗?
姥姥是西安人,喜欢吃面,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要求我们不说话,其实姥姥根本不用担心这个,只要她那油泼面一端上来,我们几个小调皮立马就变得规规矩矩,在那端着大碗狂往嘴里塞,根本就不想说话,因为大家都想抢着吃完这一碗,去从锅里抢下一碗
漆黑一片,刚从楼下的光明走上来,还不太适应这种模糊
我看到在它乡万分思念的故乡在低沉的雾气中如此安静的接受着新的一年洗礼,分外激动
但是除了黑什么也不看不到,我划开了一根火柴,看到院前挺立的两颗大树立在那儿,岿然不动--没有一丝风
我又划了一根火柴,点燃了那根爆竹的导火线
一阵轻烟过后,陷入了绝对的安静
生存是一种外界的隐蔽
就像手中握的天津十八街麻花一样,只有一小袋,并不昂贵,却足以让接受的人心生感动
那个关系很普通的大学同学,他尚且记着要给才认识不到一个学期的同学带特产,何况是和你深爱三年的人呢?也许正是因为爱,我们才会期待,因为期待,才会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