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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又去了农村,管着内勤,吃喝拉撒的烂事缠身,一天就是个忙,想找他吃个饭都费劲
每次电话,他都先说一大堆抱歉的话,然后,咬钢说铁的说这次一定按时赴约
结果,一般时候,留给他的那个位置,自始至终都空着
大家也都理解,八小时之外的时间,他老婆对他控制的挺严
儿童啊,你到是挺能摊开的
但是,岁月的流转之中,风雨始终在不动声色的洗刷着原本就已经非常残破的泥墙,它们迟早会在村子里消失,并会被村里人在原址上建起崭新的建筑,过着越来越富足的生活
那么,等到那些残墙也消失了的时候,我们再回到村子里去,在村道上遇到的那些人,谁来告诉他们,我们是什么人,到村子里去做什么?
《云边有个小卖部》,一本到处表露着灾难,又字字充溢了和缓
程霜究竟没有成双,十三走向了失踪,书中说:咱们渐渐领会,有些分别,即是结果部分
全文以情绪人,亲情、情谊、恋情,人这短短的终身,又何曾不是被那些货色包袱着,和缓着,担心着
一本将人生百态写得凄怆而又掺杂着恰如其分的和缓结果的书,除去可惜便是安适二字
生存是苦了些,将来还要全力走下来
“中华民族父亲山”——秦岭的魂魄与精神探询,用一个记者的思维和眼光极大的关注了秦岭山脉深处劳动人民的生活现实
在反映社会现实的同时对秦岭的人文、历史、地理及社会状况进行全面考察
为人厚道的若冰其实和我只有几次电话往来而已,虽说每年回老家省亲我都要乘火车经过他所在的城市,可至今我们也没见过一面
若冰的诗歌大致是我在麦积烟雨文学网上看到的,因为网上看东西很费眼睛的缘故,我如数将其作品打印了出来,足有厚厚的一本
有些花絮是在国内权威的刊物和网上看到过的,包括那首著名的长诗《海葬》和《灯光组诗》
因为晚上赶写这个稿子的需要,几天前我给若冰去了一次电话,让他把九五年出版的诗集《巨大的冬天》里的部分诗篇给我发个邮件过来
没想到一周后我居然收到了一本装帧精美,散发着油墨清香的集子
这就是我所认识的王若冰,一个极其认真而热情的人
无论他工作有多忙,对答应朋友的事总是做得干净利落
在这之前,我们仅仅只是陌生作者和编辑的关系
虽然我寄稿时已经知道他不在负责副刊工作
可在西北师范大学作教授的漆子扬先生还是推荐我把稿子寄给若冰
在一次偶然的查稿电话里,若冰说他给我寄书
我当时吃了一惊,这个年头,还有这么美的事
你想想,一个素不相识的作家给你一个平庸无为的作者赠书,这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通过对后来寄给我的评论集《倾听与呈现》的研读,我零星的了解了不少甘肃各地,乃至一些天水作家、诗人的创作情况
从中国著名评论家雷达先生撰写的序言里不难看出,若冰在他以前负责的副刊版面上培养了不少青年作者
这其中不少人修成正果,成了名副其实的作家、诗人
希望他们能够担当起改变天水文学现状的担子,愿他们不会辜负这些沉甸甸的期望,写出更优秀的作品,打造出富有地域特色的天水文学
人生就是这样一个认识和被认识的过程,无论是偶然的,还是挖空心思安排的
诸如我和石星光、漆子扬、王若冰等甘肃文艺界老报人、学者、作家的认识,都是很偶然的
在写这些文字的前不久,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给我发来长城文学奖颁奖大会邀请函
这是一次今年五一期间在北京举行的文艺盛会,我本是有机会去拜访从天水北道走出去的雷达先生的,可为了谋生我不能
年纪尚轻、嘴巴甚拙的我在一场诗人朋友应邀参加的聚会后,确切的说是在一次莫名奇妙的醉酒后无意识的写这些文字
面对若冰这位给不少甘肃文艺界大脘们写过评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