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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麻烦你搞清楚,我不好相处的原因,是我没兴趣认识你,不然我不光好相处,还她妈可爱死了呢
"的这中境界,根本不用想,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水分,我是永远达不到的,疯狂凑字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能争点小钱
(我为自己的做法感到恶心,但是又不得不这么做)文章越写越多,稿费自然也积少成多,这样一来我就能凑够去新疆的车费,就能见到力了,我们兄弟就能又到一块了…… 每次一想到新疆的冷,我的心就仿佛是一块块冰,新疆的天气冷,力的身体又不是很强壮
记起那次我和力去天津,我们刚上火车可你就感冒了,一路上我提着行囊而你依偎在我的肩上安静的熟睡……在途中的一个城市我和你下了车,这个城市离天津还很远,很远
是因为力的感冒愈来愈严重了,所以,我们必须在这座城市下来,出了车站我背负着行囊带领着你直接坐车抵达医院,买药,打点滴,甚至在半夜我在X市里的街道给你找商店买泡面,此时虽然如此狼狈,但我们彼此都很开心……不说以前了,对于现在提起以前都只是一个凄美的回忆,凄美的画面而已
往事随风而去,可我还在你也在,只是在你我之间加入了相思这个恒久的距离…… (二) 昨夜,在睡梦中流着眼泪醒来.也许,又梦到了凄凉或伤感的事情. 流着眼泪醒来,我睁着眼睛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难以入睡. 炉火灭了,屋里的温度也降了下来.夜,在这个房间里更显得凄清了.我用手拉一拉没盖好的被子,紧紧的蜷缩着身子,像一条流浪狗一样地睡着,在梦中流浪---- (三) 一切该来的总会来,而一切该走的终究是留不住的,这里面包括了人世间的任何感情. 树已经没有叶子了,只剩下光溜溜的身体.今年的这个冬季和往年不一样,即没有下雪也没有下雨. 天气干燥的很,地面的尘土就像千层饼,一层又一层,人的鼻孔就和那煤洞一样,黑黑的,一天到晚不管怎么擦总是擦不干净. 2005年的最后一夜,冰冷的风夹杂着零星般的小花雪姗姗来迟…… "下雪了,下雪了……"站在路边我大喊了起来,我一直期待着今年能有一场雪的到来
终于,雪花纷至沓来…… 我和博文还有他那长的很抽象的女人,今夜又来到以前经常不回家包的那间包房
这间房子,这个地方,是力带我们来过的
力带着最爱她的女人和他最爱的女人来过,每次力来这里时总会叫上我和博文
我们在这间房子里一起抽烟,喝酒,打扑克,要么从政治聊到历史,要么从历史聊到未来,聊来聊去还是就聊到了女人身上…… 自从力走了以后,我总是在一个莫名的瞬间会想起他,总是为了一点点岁月的远走而心生怅惘
"说不出的想念在心里沉重的竟是连手中的电话都不愿提起
--就是听到一个人的声音,想诉尽的又岂只是语言可以说清
而真正拨通的只是自己的心弦,只是自己心底那份莫名的挂牵罢了
" 思念和抽烟一样是一种习惯,淡淡的侵至心灵又淡淡的消逝,不知什么是可以思念的,也不知思念什么
在一个个午夜梦回的时刻力的名字总是在第一时间出现在我心里,然后枕着这个名字和记忆再静静的入眠
我不知道为什么博文要将我今夜带我到这里来,也许是想在这种氛围里营造一种带有回忆气氛的感觉罢了
或许,是博文为了与他喜欢的女人能肆无忌惮的谈情说爱到天亮
一切天知地知他知,而我不知
我傻呆呆的,魂不守舍的倒在床上,看着那演完电视剧的电视机哗哗闪烁
有一段时间,我经常是这个样子,脑子里成天空空如也,没有一点思想,没有一点情感,也没有一点积极性,就像一头懒散的猪一样,吃了拉,拉了睡
嘿!你还别说什么,有时候我还真想当一头猪呢!那样,在我的脑袋里就不会就思考二字了,也就不用活的那么累那么麻烦了
最爱力的女人在力离开时,面对火车里即将远走的力哭了个天崩地裂,而力也将脸贴在玻璃上早已哭的泣不成声,力的父母与亲人还有我们也被默默流出地泪水染红了双眼
力真的走了,只剩我一个人在这座T城市享受那份孤独和寂寞,也享尽了那份长长的思念,总是想起那令人难忘的片断……
大概是因为我的沙雕技术很臭,所以无论怎样端详,沙雕而出的这个人的头像,都是给人一副哭泣的样子,而不是我想象中的欢笑模样
哭泣的沙雕,使沙滩寂寞的氛围,更加浓烈
我干脆坐在了沙雕的旁边,任思想在寂寞的旷野里奔驰
逶迤的河流,与无限的神秘、苍茫和辽远连成了一片
我,还有这个沙雕,仅仅只是这无限当中的匆匆过客,虽然我也试图激越昂扬,可我的声音是那样的微弱与渺小
于是我又走向另一个极端,尝试无动于衷,但置身在银河的流淌里,又怎能够心如止水
自然里的一切,本身就是相对的,人的任何一种盲动抑或自以为是,都必然会被自然予以雕塑和修正,就象我心里想的是雕塑一个笑容,冥冥之中的鬼使神差,却弄出了个哭泣的表情一样
我忽然对时空产生了无比的敬畏,并在我心情的脸颊上,布满了泪水——因了激动而流淌的泪水
身旁的这个沙雕,继续在哭泣
在许多情形里,哭泣是感动的表现
当两个随从低声边谈边笑地走进院子里来的时候,二乔都没有注意到有陌生人进来了
大乔依旧在从容地弹着琴
所以他们先走进了小乔的视线
这是2019年的第一场雪,一支来自冬天的歌,它温柔地来,踩着秋的尾巴,献上冬老翁的歌颂
它渐渐地告别,地面银装素裹
冬天光临了,春天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