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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清晨醒来,母亲在教我唱歌:“公鸡嘛喔喔叫,东方天刚亮,张大哥在田里,累得汗滴滴……”那时我两三岁,躺在母亲怀里,屋子里还黑着,而屋顶上那块琉璃瓦亮了
耳朵里满是嘹亮的鸡啼声,—个新鲜的日子正在生气勃勃地到来
就在一片鸡鸣 声里,我们开始了唱歌
母亲先唱,我跟着唱,唱着唱着,我小小的脑壳里便有了一幅图画:一个汉子在田野里辛勤地锄草,他的小白褂子湿透了,脸上汗淋淋的,可他一刻也不停手,田野很广阔,世界很安静……但是,渐渐的,随着岁月的延伸,我感觉到一种清冷和孤独的情调
是的
田野很空旷,张大哥的身影很孤单……
我从来觉得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然而却不领会,我是否你的故事
当年,大哥有一本书,上面有蝴蝶的幼虫和褪变成蝶后的图片,越是可怖的毛虫,成蝶后越美丽
这是一个美丽的梦想——任何毛虫都能成为展翅飞翔的蝶
可是,大哥从来不是毛虫,他在诗中“啊,啊,啊”的激情使他象一只充满渴望的豹
但在雨林里,为了生存有的根长成板状,有的叶片硕大,有的笔直地穿出丛林
在雨林生长的地方,大哥不再是豹,也不是蝶,他只是用满肚的酒去熏醉那里面整整一片雨林的人,他甚至没有学会,把头削尖了尽快滴去淋到身上的无助和无奈
那些辛勤劳作的劳动者值得尊敬,那些靠脑力劳动生活的人同样值得敬重
不能因为我们业已脱离了农村劳动,过上幸福的城市生活而鄙视自己的过去
靠自己双手生活的人永远值得称赞,当然,我们不可能回到重前,我们也没有不要再回到重前,得失荣辱俱在心底,有些东西只属于记忆,不能翻版
很多事流过了,回顾才知并不难,但是,不管路怎样走下来,都只能本人采用
总有人恻隐我的劳累和劳累,但是本人采用的并不悔恨,想要的得意,不篡夺怎会看到呢?